无实。 如今邪帝不知所踪,长孙晟被囚于皇城天牢,两派六道的高手不成气候。左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无明俨然成为了魔门的最高首脑。但他却对登上魔门之主的宝座毫无兴趣。 左无明自懂事起便追随邪帝左右,在他眼中,天下无敌的邪帝便是整个魔门 的化身,是超越神明的存在。左无明的武功修为在世间已是屈指可数,但在邪帝 的面前,自己便有如一个手无寸铁的孩童一般。 多年来,他追赶着邪帝的脚步不断狂奔,什么功名权势,金钱美色对他而言 已毫无意义,在武功修为和武学智慧上赶上,甚至超越邪帝才是他今生的终极目 标。 当日邪帝在通读《天魔策》后,豁然开朗。竟对其一手重建的魔门失去了兴 趣,从此失踪。邪帝身在何处?就连与他亦徒亦子的左无明也不得而知。左无明 只知道,完整的《天魔策》是寻找邪帝的唯一线索。只恨邪极宫一战中,半部《 天魔策》为静斋所夺,自己手中只有另外一半。 也许,如何夺回那半部《天魔策》,便是左无明现在正思考的事情吧…… 一旁的红衣小姑娘绣绣似乎也知道左无明不爱说话,不敢去打扰他的沉思。 只是自顾自地将灯笼放在草丛旁,拨开草丛寻找其中的蚂蚱蟋蟀。一个人玩 得不亦乐乎。 她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盯着一只草叶上翠绿的蚂蚱,正要伸出小手去捉之 时,枯树下传来一把声音,冷漠而毫无感情,正是左无明的声线:「你就在这里 等着,哪儿也不要去。」绣绣回头一看,院中只剩下那棵枯树,在寒风中萧索地 站着。 ************ 秘室之中,惊变横生。梵清慧刚想将弘广深入自己体内的阳物切断,却惊觉 这坚如铁石的玉杵像是被点燃了一样,发出一股异常的高热。玉杵顶上的小眼儿 更像是婴儿吮奶的小嘴一般死死咬住自己的花心,拼命地吮吸。 一阵强得无以复加的酸麻辛辣之感直冲她的天灵,令得她全身不受控制地抖 动,双眼更不自觉地淌下泪来。梵清慧又惊又惧,举起右掌便要向弘广的头顶击 下。手高高扬起,却已打不下去。弘广不知何时,已将右手中指和左手无名指分 别按在她小腹的气海穴和后腰的大横穴之上,分别输入了一道若有若无的阴柔真 气。 男女云雨相交乃是天下间最奇妙之事,尤其是高手所行的双修之术,不仅仅 是肉体间的抵死缠绵,更是双方内息真元的短暂融合。双方相触的肌肤是内息交 流的通道,相接的性器则是控制内息流通的枢纽。 内息除了有阴阳之别外,更有先天后天之分。所谓后天的阴阳,指的是通过 独特的运功法门,在自己经脉之内制造出阴阳两种性质的内息。 而先天的阴阳则是内息的基本属性,是只能分别产生于女子和男子体内的根 本内息,也被称为真元。 世间所谓的双修採补术,便是一种将先天真元和后天内息互相转化的法门, 进行之时,男女双方的内息浑然一体,无分彼此。双方的真元更通过性器的相接 而互相吸扯转化。 梵清慧发现弘广所使的乃是一门极高明的双修之术,虽然他体内的功力被自 己吸得所剩无几,决计撑不住自己全力一掌,但此时两人的内息已连为一体,杀 他便有如自杀一般。 弘广倒在地上,双目中紫芒大盛。梵清慧只觉得刚才从他体内吸走的内力又 从花心处狂泻而出,而蜜穴中的淫液更无法自控地大量喷涌,洒的满地都是。 她全身颤抖不已,牙关打颤,更为奇怪的是双目竟不断流出泪珠,瞬间已是 满面泪痕。高挺的双乳也不断摇晃,上面点点晶莹的水珠被烛火映得闪闪发亮, 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 梵清慧此时才想起,弘广使得赫然是《天魔策》双修篇中的高等功法,名为 「泪纵横」。专用于女子的身上,女子中了此法,双目和蜜穴之中的液体会不受 控制地喷涌而出,最后脱水而死。由于喷涌的出口一纵二横,此法便得了「泪纵 横」之名。 弘广双目冷冷望着梵清慧梨花带雨的面孔,低声道:「这里是何处,你又是 何人?」声音低沉悦耳,阴柔之处更摄人心魄。竟然是方才赵德言所使的《云海 心经》中的摄魂魔音。 ************ 半个时辰已过,宁道奇早已等得不耐烦至极,当下便要向秘道出口走去。却 听院子大门「咿呀」一声被推开,一人大步走了进来。月光下,只见此人身穿黑 色的紧身衣,身材虽不算高,但全身的肌肉线条却如一只黑豹般完美。此人两手 空空,向逛街一样悠然向宁道奇藏身的大树走去。 宁道奇只觉的此人身形有些面熟,但从他身上却感觉不到一点高手的气息。 心想此人可能是魔门中的小角色,被派来秘道办事。当下全神戒备,准备等 他靠近大树时一击将其擒下。 脚步声越来越近,宁道奇心中的不祥之感却越来越强。但脚步声停下时,宁 道奇更已汗流浃背,双脚几乎不受控制地猛然向前跃出。 宁道奇身后传出巨物轰然倒下之声,那棵两人方可合抱的大树瞬间竟被拦腰 砍断,叶子满天飘散。黑衣人此时已站到树桩之上,神情姿态仍如一般人一样随 意,只是手中多了一柄漆黑的短剑。 清冷的月光从乌云一角透出,轻轻撒在院中,撒在黑衣人脸上,令他的脸色 更显苍白。 左无明依旧面无表情,但眼中却似有一丝微微的嘲弄之色,有如自言自语般 低声说道:「原来是你,准备得如何了?」 杀师仇人近在眼前,宁道奇全身的血液几乎就要凝固。虽然天气甚是寒冷, 但他脸上,身上的汗水涔涔而下,全身连一个指头也无法动弹。 左无明继续道:「你师父功夫不错,我胸口的伤到现在还没好……大概…… 只剩下七成的功力。」顿了一下,又对宁道奇全身端详一番后道:「你努力 一下的话,也不是没希望。」 宁道奇不敢开口,只怕一说话牙关便会打颤。左无明现在虽是站在矮矮的树 桩之上,但在宁道奇眼中,他却像站在泰山之顶一般,而自己则像一个失足摔落 山谷的小童,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急速拉开,双手双脚在半空中胡乱抓着,做着 无谓的抵抗,无可奈何地等待死亡的来临。 两人就这样对视许久,左无明冷然道:「你若不打,便回去好了。」说着便 向秘道入口走去,背对宁道奇,蹲下身子开始清除盖在石板上的杂草。 「我来扬州不就是为了找此人报仇么?仇人就在眼前,我却为何如此窝囊? 窝囊的我死不足惜,但怎可耽误了正道大事?怎可连累了弘广师弟?」宁道 奇的心中激烈挣扎着。 左无明正要翻开石板之时,宁道奇仰天狂吼一声。脸上的血色尽褪,变得比 左无明更加苍白,皮肤下一条条青筋清晰地显露了出来。全身似乎笼罩在淡淡光 芒之中,如奔雷般向左无明扑去。 左无明心中一惊,没想到这乳臭未干的小道士竟能在短时间内突破自己的精 神禁制。但他仍不慌不忙地回身刺出一剑,看似随意,角度却妙到巅毫,正好能 在宁道奇双掌间隙穿过,直取他的眉心。 宁道奇的速度却出乎他的意料,只见宁道奇的左掌突然加速横挥,猛击在剑 脊之上,一下便将他的剑势荡开,右掌则化掌为刀猛刺他的胸口。左无明左拳迎 上,两人对了一招,分别向后退了数步。 左无明暗觉奇怪,就算自己内力只剩七成,仍应远在宁道奇之上。但刚才一 击,宁道奇掌中的内力赫然比自己还强上三分。难道短短三月中,一个人能有如 此进境?他立刻对宁道奇放下了轻视之心。只因道家修炼的先天真气与寻常内息 不同,常常有一些不可思议的效果。 他自己难愈的伤势就是先天真气造成,如今硬接了宁道奇两招,旧伤中已被 强行压下的残余真气竟又开始蠢蠢欲动。 宁道奇则是有苦自知,他以一种道家的禁忌功法催发真气,强行打开了身体 门户,吸收天地之气为己用。但这种秘法他尚未完全掌握,引入体内的天地之气 尚不能完全转为可以功敌的真气,催发的时间越久对身体的损伤越大,无法驾驭 的天地之气大量涌入后更会爆体而亡。 左无明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右手怀墨猛地向前刺出,速度比刚才快了不 少。但这种速度在浑身充盈着真气的宁道奇眼中却也不算什么,双掌一拍便已把 剑夹住,右脚更向左无明踢去,便要夺他的剑。 出人意料,左无明竟马上松手后撤,像把剑送到宁道奇手中一般。宁道奇顾 不得奇怪,便要把手中的剑向远方抛去。但剑上竟生出了强大的吸力,竟将他合 十的双掌吸在一起。 刚才宁道奇双掌全力一夹,左无明则暗在剑上运了吸力,怀墨为乌金所铸, 天生便有吸收真气的特性。在吸收了宁道奇一部分内劲之后,又将之转化为了吸 力的一部分。所以剑上的吸力强大至极,宁道奇一时间竟无法将双掌分开。 左无明揉身而上,以指为剑,刺向宁道奇。宁道奇只能以催发出的高速左闪 右闭,甚是狼狈,同时努力想要将双手分开。左无明指上剑法怪异曲折,专攻宁 道奇的双臂,令他无法顺利发劲。宁道奇双手夹着利剑,不能自如地闪避。 数个回合之中,功力胜过对手的宁道奇却被打得极为狼狈,只因宁道奇急于 求成,空有一身内力而无法驾驭。而左无明对内息的控制已臻化境,自然将其玩 弄于鼓掌之中。 宁道奇双手受了数记指剑,他护体气劲甚强,只痛不伤。但他一身功夫全在 掌上,如今双掌被封,大是吃亏。只能勉强用合十的双掌向左无明胸口刺去,左 无明身法快如闪电,如此一击自然无法沾到他的衣角,只是略略向后退了一步便 已闪出了宁道奇掌力的有效范围。 但宁道奇夹在掌中的怀墨却开始快速转动,剑尖由向上转向前方,左无明一 时托大,只闪出一步,结果正好被剑尖刺中肩头。 原来宁道奇见形势不利,加催真气将功力再次提升,一举便化解了剑上的吸 力,但仍然佯装双手无法分开,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反击成功。 左无明肩头中剑,剑上的内劲更侵入体内,形势一下逆转过来。但他只在口 中喝了一声:「好!」脸色却毫无变化,仿佛这是家常便饭一般。 他肩头中剑的伤口猛地喷出一道血剑,直刺宁道奇双眼,宁道奇怎能想到竟 有如此奇招,已是闪避不及,只得闭上双眼,运功抵挡。 宁道奇双目受了血剑冲击,一时什么也看不见。更只觉手中一麻,怀墨已被 左无明夺回。宁道奇赶忙急速后退,运功严守门户。 等宁道奇张开眼睛时,左无明却早已不知所踪。宁道奇心中惊疑不定,到底 这个魔人为何而来? 但形势已不容他多想,刚才大树倒地的巨响,必会惊动秘道中之人,弘广可 能因此身陷险境。宁道奇虽然透支了大量内息,疲惫不堪。也只能强打精神,钻 进秘道之中。 一番曲折之后,宁道奇终于进到秘室,但室内一片漆黑,他什么也看不见, 只觉得地上到处是水。点燃火折子后,他却惊讶地见到了衣衫破烂的弘广,倒在 秘室地上,已是奄奄一息…… 第六章花间仙气 宁道奇见弘广倒地昏迷,忙将他一把扶起,向他体内输入真气。宁道奇随即 感应到弘广的内息极为紊乱,经脉间有数股截然不同的真气在激荡奔流。宁道奇 的先天真气虽然疗伤效果出众,但苦于剧战之后,先天真气所剩无几,一时对弘 广的怪异伤势竟是束手无策,急得满头大汗。 弘广本已越来越弱的呼吸忽然变得粗重,口鼻中更是不停渗出血来。他体内 的数种真气开始互相对抗,全身的经脉即将尽毁。宁道奇心下一横,决定冒险再 度引天地之气入体,强行平复弘广体内乱闯的真气。 但弘广在喷出一阵鲜血后,呼吸竟渐渐平缓起来,脸上也逐渐恢复红润的血 色。宁道奇又惊又喜,再次查探弘广经脉之时,发现方才还在激烈交锋的数道真 气,竟已无影无踪,只有一股温润平和的佛门正宗内息充盈于弘广体内,没有半 点受内伤的迹象。 弘广悠悠醒转,见到宁道奇就在身旁瞪大眼睛看着自己,也露出一脸茫然之 色。宁道奇开口问道:「师弟,刚才此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弘广坐起身子,发现自己竟衣不蔽体,也感觉奇怪至极。答道:「我潜入这 秘室门口,见到那两个魔门高手正在审问一个女子。我料想这女子定是梵师妹, 便乘那两人不备,出手救人……我击倒了那个叫赵德言的魁梧汉子……那个矮胖 子安隆好像又打开了一个出口……然后我便什么也记不清了。」 宁道奇沉吟片刻,说道:「依我看,应是那两人不敌师弟,便带着梵师妹落 荒而逃。师弟你一时虚耗过度,无法化解那两人的内力,在他们逃走后便昏了过 去。」 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但是弘广心中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在那两人逃走之 后,自己身上还发生了一些事情,有如一场诡异的梦。梦醒后,再也记不起梦中 之事,只觉得那是……一些美妙……而又无比恐怖的事。 ************ 绣绣仍在破院之中捉着草丛里的虫子,稚嫩的小脸上露出生气的表情,小嘴 里喃喃低语:「大哥哥最坏了,大哥哥最坏了……又丢下绣绣一个人……」秘道 出口的井中却忽然传来异样的声音。 绣绣忙抓起了身边的红灯笼,跑向井口,往里张望,嘴里大声叫着:「大哥 哥,是你回来了吗?」但从井中爬出来的却是一个浑身赤裸的美丽女子。 「呀……」绣绣被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从井中爬出来的女子似乎十分辛 苦,脸上红晕未褪,不住地喘息,白亮亮的裸体在月光下轻轻颤动。她脸上的泪 痕未干,正是落入魔门手中的梵清慧。 绣绣先是用两只小手遮着眼睛不敢看井中之人,过了一会儿听见她只是喘息 而没有其它行动。便把小手放下,向那女子脸上望去。一看之下,又大叫出声: 「呀,是裴姐姐?姐姐不穿衣服,羞羞。」自己一张小脸先羞得通红。 女子虽然正气喘吁吁,但听得此话也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伸出左手食指在绣 绣额头轻点了一下,笑骂道:「小鬼头,胡说什么。」 绣绣抬头叫道:「人家才不是小鬼头!」目光正好触及了女子高挺丰满的玉 乳,一下竟说不出话来,脸上的红晕更盛。 女子忽然觉得赤裸的背部一凉,似有一阵微风吹过。一把低沉的声音从她身 后传来:「事情为何搞成这样?我给你时间解释。但若是因为你贪色误事,你知 道会有什么后果。」 女子急忙回头,见到一身黑衣的左无明站在她身后,冷锐如刀的目光正盯在 她美妙的胴体之上,像是看着挂在肉铺中的猪肉一般。 女子眼波流转,弯弯长长的睫毛钩人心魄地卷曲着,哀声道「怜儿冤枉啊! 是那天杀的赵德言真的把奴家当成了梵清慧……给奴家下了那么重的药…… 奴家若不发泄,便要七孔流血,横死当场呀。」她脸上泪水涟涟,配合着她楚楚 可怜的神态,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要被当场熔化。 左无明忽然伸手,狠狠抓住女子坚挺的右乳,冷道:「贱货,以你阴癸派的 姹女大法,还有什么淫药能奈何得了你?」说着,手上加劲,「就算你要发泄, 为何不把那小和尚吸干后灭口?亏得我还出手为你拖延时间,你这贱货怎么如此 没用?」 这个假冒静斋传人梵清慧的阴癸派妖女裴怜疼得哀叫连连,一时间说不出话 来。左无明毫不理会,正要伸出另一只手,却发现另一只手被在一旁的绣绣拉住 了。 绣绣又大又圆的眼睛已变得红通通的,好像就要哭出来一般,口中哽咽道: 「大哥哥不要……不要……做这种坏事情。」似乎以为左裴二人正在调情。 左无明脸色逐渐缓和,一言不发地脱下上衣扔到裴怜身上,「穿上衣衫,回 去再慢慢整治你。」裴怜美丽的脸上则露出了一种不知是恐惧还是期待的表情。 两女看见左无明赤裸的上身肩头处的伤口还在涔涔流血,都不由得惊呼了一 声。被剑刺伤后,他没有止伤口的血。此乃魔门秘传的「血解」之法,以流血来 化解内伤。左无明一把拉上绣绣,头也不回地向院门口走去。 ************ 扬州城内一家小客栈中,绣绣已进入了甜蜜的梦乡。左无明站在隔壁的厢房 之中,他看着眼前火红的烛光,陷入了沉思。 三个月前,他在隐空寺中暗算静斋传人梵清慧。梵清慧一时大意,中了他无 明剑中的「封神诀」,内功神智皆被封锁,眼看就要手到擒来。但梵清慧拼尽最 后的灵犀一点,御剑将他击退,随后自投江中。 他最后只得到了梵清慧的色空剑,但他有自信,即使梵清慧大难不死,也会 武功神智尽失,变为一个白痴。 虽不能捉到梵清慧,却也令她消失于江湖之中。他便在杀尽隐空寺僧后,在 佛像上留书,要求以梵清慧向静斋交换半部《天魔策》。 自宁道奇和弘广到扬州,两人便在在他的监视之中。他知道梵清慧极少在静 斋以外的地方出现,即使出现也会以重纱蒙面,几乎没人见过她的真面目,而宁 道奇和弘广都是年纪轻轻的男子,更不可能在之前见过在静斋清修的梵清慧。 他找来魔门阴癸派的老相识裴怜,让她乔装成梵清慧。把她交给当地魔门分 堂的赵德言和安隆看守,自己则潜伏在暗处做捕螳螂的黄雀。 虽然看似计划周详,但实行起来难度却极大,其中稍有差错便会全盘皆输。 他本想让裴怜假冒梵清慧让宁道奇和弘广救出,再伺机盗取他们身上的《天 魔策》,但裴怜却无功而返,整个计划被打乱,令他头痛至极。只能先搞清楚秘 室中发生了什么事后再作打算。 从沉思回到现实,左无明手持点燃的红烛转过身来。裴怜全身赤裸,仰躺在 圆桌之上,双手双足都被牢牢地绑在桌腿上,雪白的躯体轻轻扭动,仿佛待宰的 羔羊。 淡红色的烛泪轻轻滴在裴怜娇嫩的乳蕾上,她口中发出低声的娇呼。烛泪却 没有停止,一滴滴地将她整个乳蕾覆盖。 左无明低声说道:「一时分心,忘了把你的穴道封上,令你可以运功抵抗热 量。」话音未落,已出手如风封住了裴怜几处运功行气的穴道。 裴怜无奈地哼了一声。左无明将烛火靠近了她被凝固的烛泪所覆盖的玉峰之 顶,已经凝固的蜡油又被烤得渐渐化了开来,从玉峰顶上缓缓流下。裴怜痛得惊 呼出声,左无明怕吵醒睡在隔壁的绣绣,随手拿了块布将她的嘴塞住,她只能用 银牙紧咬破布,发出呜呜之声。 左无明另一只手则伸向裴怜没被滴蜡的玉乳,中指和拇指轻轻捏住她高高翘 起的蓓蕾,输入一股阴寒内力。一边是极热,一边是极寒,巨大的温差令裴怜全 身激动得发起抖来。 她下身的蜜穴早已汁水淋漓,左无明将红烛放在一旁,手指轻轻拨弄着蜜穴 上的花蕾,花蕾逐渐充血膨胀,裴怜身体的扭动变得更加剧烈。左无明将她口中 的破布取出,轻声问道:「想要了吗?」 裴怜用颤抖的声音答道:「想要……求求你……」 左无明道:「哪里想要呢?」 裴怜低声娇吟:「怜儿脏脏的小穴想要……」 左无明继续问道:「想要什么?」 裴怜提高了声音:「想要……左护法的大肉棒……想要大肉棒插烂怜儿肮脏 的小穴!」 左无明冷笑道:「你想要?偏不给你。」从身旁拿过一个水壶,用左手将裴 怜的下身托起,将水壶口插入了她纤嫩的菊门,裴怜低呼了一声,全身缩紧。 左无明运功将水壶中的水送入裴怜的体内,裴怜已是叫不出声来,口中的唾 液顺着嘴角不停流出,全身肌肉僵硬,颤抖不已。 但更大的刺激还在后头,左无明将整壶水灌入裴怜体内后却不停止发功,而 是继续送入阴寒的真气,整壶水在她体内逐渐结成冰块。 菊门被寒气冻结,裴怜双目反白,几乎便要昏过去,左无明又输入两道真气 令她保持清醒。冷笑道:「这么快便不行了?后面还有呢。」取过一旁的红烛, 将烛泪一滴滴的慢慢滴在她小小的阴核之上,烛泪更顺着阴核流进她红嫩的蜜穴 之中。 前后寒热交攻,裴怜再也忍受不住。全身内劲喷发,冲开了被封的穴道,绑 住双手双脚的绳子也被挣断。 玉臀高耸,一大块淡黄色的冰块从菊门中喷出。她保持着趴在桌上的姿势, 轻轻抽泣起来。 左无明站在她身旁淡淡道:「你还是不行啊……」 裴怜抽泣道:「我们已试了多次,还是无法冲破姹女大法的生死玄关,难道 我此生注定要在祝师妹之下?」 左无明道:「《姹女大法》和《天魔秘》虽然没有高下之分,但祝玉研的资 质远在你之上。而且姹女大法的生死玄关危险至极,轻则使人发疯,重则内息逆 行惨死当场。你还是放弃算了。」 裴怜终于止住了眼泪:「我不但及不上祝师妹,今晚更差点在阴沟翻船,栽 在一个小和尚身上,连累了你的计划……」 左无明道:「我才想着你怎么这时候想要练功,原来是在秘室吃了亏……」 说着轻轻抚摸着裴怜光滑的背部,柔声道:「我刚才有些气急败坏,事已至 此,你也不须介意。秘卷之事还可以从长计议。」 顿了一下,又道:「那小和尚究竟是怎么回事?」 裴怜已坐到桌子上,轻轻靠向左无明肩头,低声道:「我正准备把那小子的 真气吸尽之时,那小子像是突然变成了另一个人,不但神态,动作与之前不同, 更好像身怀极为高深的双修采补之道,我一时不备竟中了他的『泪纵横』。」 左无明一惊:「真是『泪纵横』?」 裴怜轻声道:「我是《天魔策》双修篇的大行家,怎会看错?而且他似乎还 会使那魔相道的魔音功夫。我原先从他身上吸的真气竟又被他反吸回去,而我自 身的真气的防线也即将失守。情况危急之下,我只得使用姹女大法的焚心之术, 拼着消耗一半的真气,将他的双修之术打断,方才得以脱身。」 左无明眉头微皱,深思不语,裴怜轻轻抚过他肩上的伤口,又继续道:「他 的情况真是非常奇怪,在使双修之术时,他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在何处, 为何来此,简直就像……就像被另一个人附体一样。」 左无明双手环抱她的肩头,低声道:「你体内应该有他的残留真气,让我来 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裴怜脸上竟微微一红,幽幽地说:「你只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和我,哦……」 双唇已被堵上,发不出声音。 久经战阵的裴怜此时却有如未经人事的少女一般扭扭捏捏,全身更烫的如火 烧一般。即使是刚才如此激烈的「刺激」也无法令她体会到现在的感觉。 裴怜紧闭双眼,全身蜷缩有如小猫,任左无明灵活的双手在上面轻轻活动, 当他触到敏感之处时,她甚至不敢高声呻吟。 左无明知道她身上的敏感部位在刚才练功时受了强烈刺激,在手中沾了疗伤 的圣药,轻轻帮她涂抹。裴怜只觉得乳蕾、阴核和菊门处阵阵清凉传来,受用至 极。 左无明的双手停了下来,裴怜微微睁开眼睛,却见他早已将衣服脱光,正在 把药膏涂在怒挺的玉杵之上,不由低声惊呼:「你……?」话还没说完,左无明 的玉杵已借着药膏的润滑插进了自己的蜜穴中。 她只觉全身无处不发热,唯有玉户中清凉无比。她一身的功力尽化为柔情, 轻伏在左无明肩头微微喘息。 左无明的玉杵深深探入裴怜体内,搜索着玉户内的残留真气,但弘广的真气 残留量极少,他在其中寻找了近半个时辰还没找到。而裴怜早已死去活来数次, 没有用上双修功法,她无法抵抗左无明生机勃勃的玉杵,阴元便要尽泻而出。 随着她一声高喊,左无明玉杵前端的玉球感觉到一股似冷似热,似水似气的 东西从裴怜的花心射出,左无明心知她已泄了阴元。若阴元被人所吸,裴怜便要 元气大损,左无明摇了摇头,将裴怜的阴元在丹田处过了一圈后,又输回了她体 内。 同时在舌头上渡过阳气助她阴元归位,爱怜地吮吸着她的小香舌,低声道: 「你真是傻透了。」裴怜只是喘息着答不出话来。 左无明在裴怜的阴元之中感到了一种异气,想来便是弘广残留的真气,便将 其摄入丹田细细分析,查探之下,却令其心头巨震,这丝真气源自魔门两派六道 中最神秘的一个门派的独门内功,但他心中清楚这个门派早已在八年前消亡。 这丝真气赫然便是魔门花间派的花间仙气。 Pages: 1/2'